全职最爱锐锐!金光最爱剑剑!我永远爱俏如来!苍狼帅炸天!沉迷大老师!金光追番中 \最后其实是all剑all锐无节操患者

【苍俏】万战血帖 ·十六

 上文(十五)

*新原创角色出场

 

十六·小荷才露尖尖角

 

“则已哥哥!”瞻荷在一听到唤自己的声音时就认出了来者,此时更是不掩心切,急急朝着拱手立于苍越孤鸣身前的人走去。

 

俏如来看新来的士兵在井然有序地处理伤员和整顿车队,注意力便放在了这个“恰好”出现的陌生人身上。

 

“你是?”苍越孤鸣也是第一次知道诏日刑铭身边有个叫则已的人。

 

“禀王上,臣则已,是刑铭族长手下的一个文官。”

 

文官。

 

俏如来心中暗叹一声,这文官恐怕不止是文官而已。

 

苍越孤鸣的眼神扫过则已毕恭毕敬的脸,吩咐道:“清点好车队的随行人员,派一队人马专门照顾伤员,至于其余的,想必刑铭族长已经做好了安排了。”

 

“刑铭族长已在城门口等待王上亲临,是臣护驾来迟,请王上降罪。”则已说完便跪在了苍越孤鸣身前。

 

“则已哥哥,你······”瞻荷见状本想前去扶起则已,却看到俏如来对着她微微摇头,于是生生止住了脚步。

 

与此同时,不知何时来到瞻荷身后的姚金池也暗暗拉了拉瞻荷的手,止住了瞻荷还未出口的话语。

 

“你倒不必如此,此次意外等见到了刑铭族长再谈不迟。”苍越孤鸣看向瞻荷,“况且此次的刺客更像是是朝着刑铭族长而来。”

 

收到苍越孤鸣的眼神,瞻荷愣愣地点了点头。

 

“臣明白了。请王上、瞻荷公主和俏如来先生以及金池姑娘先上车,接下来的一段路由臣负责即可。”则已起身后依旧俯首向苍越孤鸣请示到。

 

“那便麻烦你了。”

 

瞻荷与姚金池坐在马车里,两个人似乎都还沉浸在刚刚危险的氛围中,本该有许多女儿闲话的两人显得有些沉默。

 

“金池姐姐,刚刚对不住,我不该那么鲁莽的开口。”瞻荷的表情有些懊恼,“幸亏俏如来先生和金池姐姐你们阻止了我,要不然我就犯了僭越之罪了。”

 

姚金池有些惊讶,随即了然地笑了笑,看来不管是瞻荷的“则已哥哥”还是那位不知名的“先生”都将瞻荷教导得极好。

 

摸了摸瞻荷的头,姚金池安慰了瞻荷几句,中间插了几句玩笑话便引得瞻荷笑了起来,末了又补了句:“王上不会计较此事的。”

 

两人话中的苍越孤鸣此时却眉头紧锁,一旁的俏如来礼貌拒绝了要上马车查看自己伤势的则已带来的部下。

 

“王上,抱歉,是俏如来失算了。”看着苍越孤鸣紧缩的眉头,俏如来心中泛起歉疚,暗处敌人的已经发起攻势,自己在明处却还是防心不足。

 

“这不怪你。”苍越孤鸣眉头稍缓,暗自责备自己竟情绪外露至如此,察觉到自己紧绷的状态似乎给眼前的人造成了压力,苍越孤鸣出言道:“你的伤势有无大碍?”

 

“俏如来无妨。”

 

“我自然也无碍。”苍越孤鸣接过俏如来询问的眼神,没有等俏如来问出口,笑着说道。

 

有些话不必多言。

 

“只是,若我两人都无碍,瞻荷也无碍,这次的刺杀,恐怕就更加蹊跷了。对方出动了不少的高手,也明知这一次猛攻必然会引起我们之后的警觉,却在最后似是泄气一般退场。若不是因形势不利而收手,那么就有两种可能,目的已达到或故意转移视线。由此看来,伤害不在明处,在暗处。”

 

 

俏如来安静地听着苍越孤鸣的分析,点了点头,说道:“是时候传信给修儒了。希望还来得及。”

 

车队没有耗费太多时间就到达了诏日刑铭领地的边界。

 

城门处,诏日刑铭背手而立,在其身旁后一步的,是一个看起来不足十岁的孩童和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人。孩童脸上带着与年纪不甚相符的冷峻,旁边的年轻人却是眼内带笑却不达眼底。

 

则已停下了车队,与诏日刑铭交换了一个眼神,微微向那位孩童颔首,却是忽略了那位眼内带笑的年轻人,接着来到苍越孤鸣几人的车外,亲自引着几人到了城门处,躬身向众人行礼后,便去指挥车队的装卸和伤员的抬送。

 

“罪臣参见王上。”诏日刑铭行礼道。

 

“辛苦刑铭族长了。”苍越孤鸣的注意力却被诏日刑铭身后一副中原打扮的年轻人吸引过去,“看来刑铭族长自喝下月上梢头后,对中原的心结解了不少。”

 

“此人自棋艺选拔中脱颖而出,臣无不用之理。”

 

“哦?刑铭族长何时有此雅兴举办棋艺比赛?”

 

“不过是为臣两个不成器的小子找一个合适的围棋老师罢了。”

 

此时处在两人旋涡中心的年轻人却依然面带微笑,仿佛此时苗王与族长所论之事与自己毫无干系,甚至还有空给苗王后方的众人一一递去一个礼貌的眼神。

 

瞻荷早在看到先生的第一眼就按耐不住的激动,眼里也就只剩了先生嘴角若有若无的微笑,此时收到先生悄悄地问好,心跳都加快了些。

 

金池看着瞻荷一副马上要冲上去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将瞻荷的手抓得更紧了些,刚想回礼性地朝那位先生笑笑,却发现已经错过了对方的目光。

 

俏如来的注意力却放在了那个不足十岁的孩童身上,这想必就是瞻荷的弟弟了。

 

黛青色的外衣,自然垂放的双手,低抬的眼眸,透露着不属于孩童的清冷气质——与那位瞻荷口中的先生却没有刻意保持距离——俏如来向那位先生颔首回应,意外收到了一个更深的笑容。

 

苍越孤鸣与诏日刑铭两人并未多谈,时日不早,众人眉眼间也都是掩不去的劳累。简单的晚宴过后,众人便随安排回到各自的住所。

 

俏如来本欲回房安排让修儒前来的事宜,突然被一个意外拦住了去路。

 

本该随婢女们回房歇息的瞻荷的弟弟,灵眷,独自一人,拦在了苍越孤鸣与俏如来面前,眼神却紧盯着俏如来。

 

俏如来隐隐有种想法,借着夜色拉了拉苍越孤鸣的衣袖,打断了苍越孤鸣意欲发问的行动。

 

“王上,您先行休息,否则明日巡视又要劳累,贴身的医药官可并未随行。”

 

“好。孤王先行离开,有事唤人来找孤王即可。”苍越孤鸣明白了俏如来的意思,也未从灵眷身上察觉到任何恶意,便先行回房,遣暗线往海境传信。

 

似乎有些意外苗王如此干脆的离开,或者惊讶俏如来如此之快便洞察了自己的来意,又或者是因为有着夜色的遮掩便不再过分防备,灵眷脸上难得出现了带着孩童气息的瞪大眼睛的表情。虽是一瞬,却也让俏如来不禁有了些莫名宽慰的情绪。

 

“灵眷见过俏如来先生。”灵眷很快便恢复了平常冷静的样子,考虑到饭桌上两人并未交流,灵眷又补了一句:“先生叫我灵眷便好。”

 

“你与你姐姐倒是性格迥异。”俏如来笑着说到。

 

听到俏如来突然提起自己的姐姐,灵眷想起饭桌上不顾自己一脸冷漠猛地朝自己碗里夹菜的瞻荷,还边夹边说“弟弟你要多吃点要不然长大了还没我高呢。”,脸上表情不由得一僵。

 

看到姐弟两人相处并未因诏日刑铭的态度而产生隔阂,俏如来心中又多了几分庆幸。

 

“灵眷,你找我有何事?”

 

听到俏如来发问,灵眷的脸色沉了下去,眼中带着些偏执,再次定睛看向俏如来,说道:“还请俏如来先生与灵眷一战棋艺。”

 

“棋艺?今夜?”

 

“今夜。棋艺。”

 

灵眷的眼神里装了太多东西,怀念、迷茫、痛苦、忍受,俏如来想到了花下眠跟自己说的那个故事——他无法拒绝。

 

与灵眷来到他的住所,一切都是族长之子应有的待遇,却让人觉得少了些欢喜气。

 

遣退了婢女们,俏如来随灵眷来到了他的棋室。

 

房间中央摆着一副桌椅,桌上是一张方正的棋盘,棋盒盖已被打开,黑白的云子映着房内的烛光。

 

“若俏如来判断无误,这清淡的香味,棋盘是由香榧木所制吧。”

 

“俏如来先生果然知识广博。”

 

俏如来摇头笑了笑:“用此棋具,香榧与云子,想必俏如来的棋艺在灵眷手下过不了几个回合了。”

 

“俏如来先生是认为好棋艺配好棋具吧。”灵眷安静地坐在黑子一方,说道:“此棋具是先生所送,先生的棋艺才是绝艳。”

 

“能得此棋具,俏如来当真好奇那位先生——伊先生的棋艺究竟高超至何种地步。”

 

“先生说,假以时日,我的棋艺便能超越他。灵眷此番请俏如来先生前来,便想看看俏如来先生能否打败我。”

 

灵眷见俏如来已坐在座位上,执起一枚黑子,一抬手,一落定——“请。”

 

棋局交锋,不见刀剑,不见血泪,见智谋,更见人心。

 

俏如来虽不曾专修棋艺,却不缺名师的指导,父亲史艳文的棋艺也是不差。两人几番冲突,你来我往,竟都走出了大是大非、大智大愚之感。

 

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打在屋顶上,似云子落定之声。

 

也是局势既定之昭。

 

“是灵眷技不如人。”

 

“承让。是俏如来占了年岁之便罢了。”俏如来就着烛光看向对面不过八岁有余的孩童,心中感慨,早熟早慧之人,慧极必伤。

 

雨下的更大了些,烛光映照出的两个人影在风中飘摇。

 

灵眷一步一步走到俏如来面前。

 

如同一步一步的落子。

 

却意不在输赢。

 

亦不分黑白。

 

“灵眷只为求俏如来先生一件事。”

 

曲下膝盖。

 

挺起腰。

 

仰头。

 

是已然泛红的眼角。

 

依然固执的眼神。

 

“求俏如来先生帮我查出真相。”

 

“那场袭击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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