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最爱锐锐!金光最爱剑剑!我永远爱俏如来!苍狼帅炸天!沉迷大老师!金光追番中 \最后其实是all剑all锐无节操患者

【苍俏】万战血帖·十

快十天没更新了_(:::з」∠)_

上文(九)

 

十·遇故人

 

“王上?!”来人一抬头便看到了主位上的苍越孤鸣,先压下了心中的惊诧,规规矩矩地向苍越孤鸣欠身行礼:“金池见过王上。”

 

“免礼吧,金池······”苍越孤鸣突然犹豫,只在心中叫出了‘阿姨’两字。

 

实在是许久未见了。

 

明明是熟悉的,甚至亲近的,如今却连称呼也不知该如何。

 

若是千雪王叔在,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唤一声一如当年的“金池”。

 

自己竟是与祖王叔更相似吗。

 

姚金池陪在小王身边多年,从小便看顾苍越孤鸣长大,察觉到苗王语中的停顿,心中了然,面上不自觉带了些温柔的神色:“王上叫我金池便好。”

 

苍越孤鸣应了声,却没想到自己成长至今,还是依着金池阿姨的细心照料。

 

先抚平略微翻腾的思绪,苍越孤鸣对着金池说道:“那便入座吧。”

 

既然苗王吩咐,姚金池也不做犹豫地姿态,倒是十分熟稔地在侍女的带领下做入了主位右侧的位置——纵使心中有些许疑惑,也并未开口言明——说与不说,昔日的北竞王竞日孤鸣或许是最好的老师。

 

俏如来一直观察着三人的神色,心中埋下了一个疑问:金池姑娘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或者说,花族长为何要让金池姑娘与苗王见面?

 

苍越孤鸣心中同样疑惑。

 

大厅中的焦点再次移到了花下眠身上。

 

刚被冷汗浸湿的后背又感受到了莫名的压力,花下眠迎着苍越孤鸣审视的目光,始终不敢抬头。

 

“启禀王上,臣与金池姑娘不过偶然相遇,但是臣却对金池姑娘一手酿桂花蜜技艺仰慕许久。金池姑娘温婉和善,见臣诚意邀请便不忍拒绝微臣。自请金池姑娘入山以来,已有半月有余,臣常常与金池姑娘交流酿造心得,受益良多。微臣听闻金池姑娘与王上有旧,便想邀王上与故人一见。急急邀请王上前来也是因为金池姑娘说要离开,想着能让金池姑娘在离开前与王上相见。”

 

这一番话说完,花下眠依旧垂着头等着王上的责问,谁知却是一片寂静。


主位处传来倒酒的声响,却没有酒水入喉的声音。

 

苍越孤鸣举起酒杯,放到鼻尖处闻了闻,微眯了下眼睛,对着花下眠说道:“花族长,今日这酒也是庭前饮吧。”

 

“······是。”不知苗王意味何在,花下眠头埋得更低了些。

 

“说到庭前饮,孤王还要替俏盟主谢谢花族长在宴席当日专门为俏盟主准备的花瓣。”

 

花下眠心中一惊,除了惶恐还是惶恐,王上竟怀疑是自己故意利用花瓣之事针对俏如来,自己设计在先,诏日刑铭发难在后,更不用说若是两人合谋此事。

 

早知自己此番作法必定令王生疑,却没料到竟让自己跟那个疯子扯上关系,花下眠心中无奈,只能辩解道:“花瓣之事臣当真未曾料到,臣一心痴迷酿酒之道,若是对人事更了解些也不会造成王上与俏盟主当日的难堪,臣有罪。”

 

俏如来看了看苍越孤鸣的神色,便知对方已经试探的差不多,于是开口道:“当日之事花族长不必介怀,是俏如来鲁莽了,俏如来还需为此事向苗王道歉。”

 

“既然俏盟主这样说了,那孤王便不计较了。”苍越孤鸣给了俏如来一个会意的眼神,继续说道:“花族长快入座吧,这场晚席未免等太久了。”

 

花下眠闻言终是舒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突然放松,才发觉自己脚已有些站不稳,稍微一动腿就止不住的发软,整个人快要跌坐进木椅上——旁边的一只素净的手却是隔着小臂上的衣料微微托住了自己,让自己不至那么狼狈,心跳也渐渐平复,却是异样的节奏。

 

苗王正询问着金池到佰葵山后的生活,似乎并未注意花下眠这边发生了什么。

 

调整好姿态,理了理跑到鬓角前的乱发,花下眠又恢复了往常一样自信而又从容的样子。

 

“俏盟主,让我敬你三杯,如何?”

 

俏如来收回手后看着面前的人从慌乱中恢复平静,举杯的指尖还有点颤抖,眼中却已经带了商人惯有的笑意。

 

“好。只是俏如来不知,为何是三杯?”

 

“一杯歉意,一杯谢礼,还有一杯——”花下眠刻意停顿了一下:“是邀请。”

 

俏如来并不意外,举杯接下花族长的敬酒,直言道:“不知花族长邀请俏如来所为何事?”

 

余光看到苗王似在侧耳倾听两人的对话,花下眠调笑之余又多了些紧张:“俏盟主,花下眠素来对中原之事颇感兴趣,国宴当日,花下眠已请了俏盟主,却被军师大人给拦了回来。”

 

花下眠声音并未放低,不过是刻意将自己的目的告知苗王——国宴当日王上的目光便已夹杂了几分探究,花下眠不愿再遭致无端的帝王猜忌。

 

观察到苗王对此并无不满,花下眠终是歇下一口气,眼中的笑意也更多了几分真诚:“俏盟主,还望不吝赐教。”

 

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

 

“花族长言重了,谈不上赐教,若是花族长感兴趣,俏如来告知便是。况且俏如来也曾到过中苗边境的街市,入眼一派繁华景象,花族长治理有方,在中苗交流这一处,俏如来还需向花族长学习。”

 

“因为庭前饮?”花下眠略作思量,也许是两人位置靠的近了,花下眠想起了国宴当日自己凑近俏如来怀里那一幕,猜测是自己国宴当日的“无礼”举动告知了俏如来那中苗街市是出自自己的手笔。

 

俏如来闻言失笑道:“花族长莫不是忘了,苗王在宴上奖的便是花族长建立中苗街市。”

 

花下眠一时语塞,面色羞赧。

 

自己是怎么想的?竟要在这中原盟主面前卖弄自己的小聪明,结果却是弄巧成拙。

 

因为从商,花下眠早已习惯在各式各样的人中斡旋,也永远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这还是花下眠第一次不知如何开口——明明眼前的人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既不是凶神恶煞的山间蛮夫,也不是精虫上脑的孟浪之徒,更不是唯我独尊的商贾巨擘,自己却如临大敌,想说些什么却堵在胸口。

 

俏如来有些无奈,却是没想过自己的一句话会让花族长如此失态,为解花族长此时的尴尬,俏如来举起酒杯,笑着对花族长说道:“中苗街市之事,俏如来作为中原盟主,理应向花族长道谢。”

 

“俏盟主太过客气了。”脸上的热度早已褪下,刚刚一瞬间脑袋中的百转千回也被花下眠丢到一边,此时的花下眠,是佰葵山的花族长。

 

“花族长以礼相待,俏如来自然不能失礼。”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晚,不知俏盟主是否愿意与我约在来时经过的佰葵园,把酒言欢。”

 

“恐怕要让花族长失望了。”

 

俏如来还未来得及回应,苍越孤鸣却是替俏如来回绝了今日花下眠的邀请。

 

接收到俏如来有些愕然的眼神,苍越孤鸣莫名有些心虚,用酒杯虚掩着嘴唇咳了一声,不再言语。

 

“是,今晚恐怕多有不便,还望花族长见谅。”俏如来本就不打算应约,想必苍越孤鸣也应该知道,却不知为何突然替自己出言拒绝。

 

“无妨,便等俏盟主与王上得闲之时。”花下眠不再提及此事,留给俏如来一个赧然的微笑,转而向苗王和姚金池敬酒,倒是妙言妙语,好不热闹。

 

晚宴持续了一段时间,酒足饭饱后,众人散去,花下眠也并未对苗王三人多做挽留,行礼之后就先行告退了。

 

屏退了所有的侍从,苍越孤鸣、俏如来和姚金池三人随意散步在殿外的道路上,带着酒香的风携着夜色反而让人更醉些,可是三人的脑中却是是十分清醒。

 

“金池阿姨,花族长到底是如何寻得你的?”

 

下文(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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