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最爱锐锐!金光最爱剑剑!我永远爱俏如来!苍狼帅炸天!沉迷大老师!金光追番中 \最后其实是all剑all锐无节操患者

【苍俏】万战血帖·九

之前写了一大半还剩几百字结果拖延症,没想到,求官方爸爸给条活路【暴风哭泣

更的晚就会分分钟提心吊胆担心被官方爸爸打脸或者撞车啊【抱头痛哭

这一章还挺甜的  恩

 上文(八)

 

九·佰葵山

 

过了正午,太阳终于不再那么焦灼,从锋海走出的俏如来与苍越孤鸣也觉得身上比来时要清爽很多。

 

“废苍生前辈的铃铛应是起了作用吧。”苍越孤鸣看了看两人挂在腰间的别无二致的铃铛,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俏如来,你我不如交换一下彼此的清心铃吧。”

 

俏如来本以为苍越孤鸣会提议加快脚程,谁知道竟是这般摸不着头脑的要求。

 

看到了俏如来惊诧的表情,苍越孤鸣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边解开腰间系住铃铛的系带,边说道:“听闻中原多以交换信物作为交友的证明,前几日只顾喝酒,却没想到此处。”

 

话毕,苍越孤鸣已经去下自己腰间的清心铃,将其递于俏如来面前。

 

“这不过是旧时的传统,王上其实无需如此较真。”俏如来有些失笑,没想到苍越孤鸣竟在这个旧习上如此固执,看来当初霜姑娘退还狼牙项链是个十分正确的决定,也不知苍越孤鸣现在有没有为狼牙项链找到它的归属。

 

“此时交换铃铛是显得很是草率,只是如今我们两人在外奔波,恐怕找不到合适之物作为交换,我想等找到更加合适的物品时,再正式与俏如来你作交换,希望俏如来你不要觉得我太过无理。”

 

听到苍越孤鸣如此郑重的语气,俏如来却仿佛看到了在苍越孤鸣回忆中的,曾经稚气未脱,一味固执的对身边的人好的幼年时的苍狼,竟不知该如何拒绝,也罢,换就换吧,不过是个形式而已。

 

苍越孤鸣见俏如来开始解铃铛的绳子,心里是高兴的,毕竟酒后的那一声苍狼王子又或者是俏如来,实在是虚无缥缈,对于两人的关系来说,轻飘飘的一句话总是显得太过微不足道。

 

也许是那一晚的谈话让苍越孤鸣觉得好不容易找到了畅谈的友人,也许是那一晚俏如来一瞬间的慌神和立刻的回神让苍越孤鸣感到了一丝拒绝,苍越孤鸣希望能与俏如来的关系更近一些,或者说,能有机会更加了解俏如来,也更加了解自己。

 

如今交换了信物,不论是对苍越孤鸣自己还是俏如来,两人之间因为这个形式,又多了些牵绊。

 

俏如来先接过苍越孤鸣手里的铃铛,再把自己的放到了苍越孤鸣的手上。

 

等俏如来系好了原属于苍越孤鸣的铃铛,一抬头,却看到苍越孤鸣还盯着手上的铃铛看。

 

“王上?”俏如来出言问道。

 

“恩?俏如来你系好了?”苍越孤鸣笑着看向俏如来,再扫到俏如来腰间的铃铛,眉间更是喜悦。

 

“是,王上你是?”

 

“我发现你的绳子似乎系成了一个图案,想问问你这是什么。”

 

俏如来看向苍越孤鸣手中的细绳缠绕而成的图形,是小时候母亲为兄弟三人打的平安结——自己竟然不自觉地将其编了出来。

 

“这是平安结,顾名思义,是保平安的,也算是中原的旧俗了。”

 

“是吗,中原的这些小习俗,倒是十分有人情味。”苍越孤鸣想了想,说道:“有机会不如你教教我吧,我倒是想给王叔编一个。”

 

听到苍越孤鸣这样说,俏如来心头一暖,便答应了。

 

一路上两人时不时交流着苗疆如今的势力分布,还有墨学推行的状况,很快便到了佰葵山附近。

 

天色已有些晚了,天边的红霞烧着,看得觉得嘴唇都有些干燥。

 

佰葵山上却是一片绿意,或许是种植了成林的酿酒作物的缘故,再加上常年窖藏美酒,也不知是青草香还是花香亦或是酒香,让人一踏进佰葵山附近就觉得心情愉悦。

 

“王上!俏盟主!”

 

花下眠一直等在佰葵山下的上山入口处,见到远处两个人影,便赶忙走过去,带着身后的侍女,给苍越孤鸣和俏如来一人送上一杯冰镇的花茶,再亲自引着两人去往举办接风席的正厅。

 

在去往正厅的途中,三人遇到的最多的不是侍卫或者侍女,而是背着满满一筐篓水果或者花卉的果农或者花农,还有扛着锄头准备去开凿新土地的壮汉;一路上也并没有太多前哨站或者小型的军营,所有大面积的土地基本都被果园、晒场和酒窖占去;所有的酒窖都按照不同原料,不同酿制时间以及不同的品尝季节详细的规划了位置。

 

俏如来虽不懂酒,却也看得出此番规划定是费了不少心思,这位花族长的爱酒之心也可见一斑。

 

一路走来都是花下眠在逐一介绍着关于佰葵山的一切,苍越孤鸣和俏如来只是听着,偶尔做出一些肯定的回应,却都并没有多言。

 

“王上,俏盟主。”花下眠已将两人领至大厅门口,转身朝两人微微行礼,说道:“还请王上与俏盟主入席,这一路旅途劳累,我便吩咐下人做了些开胃的家常小菜,再配上佰葵山上当季的水果酿成的果酒,称不上有多丰盛,却是刚刚合适,希望能一解王上与俏盟主的疲累。”

 

“花族长有心了。”苍越孤鸣先行迈入大厅,坐入了上座。

 

俏如来则坐入了苍越孤鸣左手边的座位。

 

出人意料的,花下眠没有坐入苍越孤鸣右手边的座位,而是选择坐在了俏如来身边。

 

佰葵山大厅的桌椅并不像当时族长宴会那样一人一席,而是所有人围坐在一张大方桌前,由身份最高的做主位。

 

族长本应落座于主位左右两侧,可花下眠却直接空出了苍越孤鸣右席的位置。

 

俏如来和苍越孤鸣对视了一眼,看出了各自眼里疑惑的目光。

 

两人都没有主动发问,因为花族长既然这样做了,就必然会给两人一个解释。

 

“王上,其实,臣这次让王上务必前来,还有一个原因。”花下眠心里也有些打鼓,今日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只是无礼,甚至称得上冒犯了,若是王上想要治自己的欺君犯上之罪——想及此处,花下眠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的俏如来——没想到自己竟有些期待这样一个陌生的中原人为自己搏得几分生机。

 

压下了这不知为何出现的荒唐念头,花下眠定了定心神,唤来了侍女,说道:“便请贵客出来一齐入席吧。”

 

“哦?花族长还请了何人?”苍越孤鸣眉头微皱,花族长今日的几番做法确实迂矩了。

 

“因是王上故人,臣才冒昧邀请入席。”花下眠越发恭敬地朝着苍越孤鸣说道:“前段日子臣也承蒙她许多关照,一直未找到机会答谢,如今王上前来,也算是臣还了她的情。”

 

俏如来心中已有些思量,却是不知苍越孤鸣若是看到来人会是何反应。

 

“花族长倒是早早替孤王安排好了一切。”

 

一声“微臣万万不敢”后,花下眠却是不再言语。

 

大厅里的沉默直到门口传来侍女的通报声才被打破。

 

“花族长,贵客带到了。贵客,请。”

 

“好,多谢。”

 

熟悉的声音让苍越孤鸣移开了落在花下眠身上的颇带压力的目光,花下眠似乎这才想起呼吸,脸都憋得有些发白。

 

    门口一道玉色的身影却是在看清厅内落座的人后,脸上掩不住的惊讶。

 

下文(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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